cn粒子/Teilchen
 

自伤无色【独灭梗,芋兄弟】

※文笔幼稚,描写渣警告

※独(?)视角,有视角转换

※无厘头警告

如果以上没问题,请↓↓↓↓














直到闹铃声将我吵醒,愣了片刻,才记起要关掉闹钟。

伸了个懒腰,却有些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不行啊…………都已经这么晚了。"

"按时起床的规矩可不能破…………"

揉了揉发痛的头,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反对这一动作,可是我必须强撑着起来,即使昨天工作到很晚,睡眠量只有不到两个小时。

为什么呢?

啊,对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啊。

但是………好像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

沉默了一会儿,我甩了甩头,试图摆脱这种无力感

走进浴室,我打了个哈欠,一手拿起梳子,一手拿起发胶。

"啊,头发又乱了……"

一边嘟囔着,我将发胶均匀的抹在了头发上。

直到头发变成自己满意的样子,才点了点头,开始洗漱。

"让我看看…………早上八点半的会议…………"

啊,说起来,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呢。

我快步走进会场。

比想象中的迟了一点啊。

这样想着,突然在拐角处迎面撞到一个人。

"弗朗西斯?早上好啊。"

我看着他,下意识的问了早安。

"…………"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变了,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

"………早安,路德维希。"

我奇怪的看着他,但也没有多想

"其他人到了吗?"

"啊…………亚瑟和阿尔来了,伊万和王耀有点事情要耽误一会儿,其他人应该快到了。"

弗朗西斯目光躲闪着,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了,谢谢。"

我和弗朗西斯擦肩而过,走向会议室。

"今天弗朗西斯好奇怪啊…………"

他在担心什么?

或者说,他在害怕什么?

推门进了会议室,我发现桌边只有亚瑟一个人。

"早安。"

亚瑟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和弗朗西斯的反应如出一辙。

"………怎么了?"

我忍不住问。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来的有点迟,路德维希。"

亚瑟摇了摇头,重新将目光投向手中的会议资料。

"等等,阿尔弗雷德人呢?弗朗西斯不是说他来了吗?"

亚瑟头也不抬,淡淡的回应了我的疑惑。

"他去休息室了,大概又是去喝那些没营养的速溶咖啡了吧。"

"这样啊…………"

我没多想,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开始翻看文件。

"……………"

气氛一度十分诡异。

"我说…………关于基尔伯特…………"

亚瑟突然开了口,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到哥哥。

"…………那件事你还忘不掉吗?"

亚瑟看向我,翠绿色的眼睛里不知道是担忧还是无奈。

"我说过了,我永远不会忘。"

我冷淡的打断了他接下来想要说话的意图。

"这件事,没必要再聊了。"

"……………"

亚瑟重新低下头,我看不见他的神情。

真是莫名其妙

那是一个雨天。

我的兄长,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牺牲了他自己,只为了保护我。

他用一发子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别哭……………"

"阿西…………"

直到我发疯般的冲了上去,将他搂进怀里时,我才发现,他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我拼命将把自己从那个回忆中灰暗的雨天拉回现实。

「总是想起令人难过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突然想起兄长曾经这么对我说过。

是啊,不能忘记,也不能想起。

真是矛盾。

直到会议开始前十分钟,所有人就座以后,阿尔弗雷德开始了他日常的开场白。

没两分钟,会场就陷入一片混乱。

我是不是该阻止他们?

无奈的将目光转向别处。

算啦,偶尔一次,下不为例。

中场休息期间,我和费里西安诺一起,准备去休息室喝杯咖啡。

正好在走廊拐角碰到了伊万。

我不太想和他说话,所以快步想要离开。

"……………非常拙劣的伪装呢,路德维希。"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细若蚊吟,像是在嘲笑。

我惊了惊,回头看着他消失在拐角。

他在说什么?

什么伪装?

我沉默着,完全没有听到旁边费里西安诺的声音。

"路………路德?你还好吗?"

回过神,我摇了摇头。

"没事的,费里西安诺。"

喝完咖啡以后,我告别费里西安诺,想要回到会场整理一下接下来要用到的文件材料。

"贝什米特先生,打扰一下。"

"嗯?"

我发现本田站在走廊的尽头,聚精会神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有事吗,本田?"

我走了过去,才发现他在盯着挂在走廊尽头墙壁上的一面镜子。

一面等身镜

"…………贝什米特先生,虽然很突兀,不过请您看一看这面镜子。"

本田菊的声音还如从前一般波澜不惊。

"先生什么的,太见外了吧,本田,叫我路德就好了啊。"

我笑了笑,本田还是那么重礼仪。

说着,我看向镜子。

"怎么了?有问题吗?"

镜子里倒映出我的身影

「奇怪…………为什么有一种违和感………」

"镜子中的人是谁?"

本田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

我不由自主的回答道。

"你是谁?"

"………路德维希。"

"真的吗?"

本田菊如墨的眼睛,通过镜子,直视着我。

"不然?我还能是谁呢。"

我不禁笑了起来。

"………"

本田菊露出了悲哀的表情。

"基尔伯特先生,请您醒醒吧。"

"……………"

我看向他,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

"你在说什么啊,本田,我是路德维希啊。"

"我的哥哥,死在了那场审判之中,而我,是个怯懦的逃犯。"

"我的哥哥,现在长眠在德国的土地上,我会永远守护他,用尽一切,赎我的罪。"

"尽管,这份罪,永远也赎不完。"

即使我说完了,本田菊也依旧很坚定的用一句话回应我。

"基尔伯特先生,请您醒醒吧。"

我摇了摇头,转身想要离开。

"基尔伯特先生,您再看一看镜子,蓝色的眼睛,真的属于你吗?金色的头发,真的属于你吗?"

"不属于我,还能属于谁呢?"

我的目光再一次投向镜子。

"…………基尔伯特先生,请面对现实。"

"您的弟弟,路德维希,死在了那场审判里。"

"而您,因为无法接受事实,才试图扮演自己的弟弟。"

"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视角转换】

"够了!!!"

「路德维希」终于冲着日本人吼了出来。

"我就是路德维希!!死去的!!是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先生……"

"别再说了!看看我的蓝色眼睛!!!我才是路德维希!这是不可否认的!!"

「路德维希」看上去,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只需要最后一击………

本田菊定了定神,吐出了压抑在心底里,很久很久的话。

"基尔伯特先生,摘下您的美瞳吧。"

"别再被外表欺骗了。"

"即使用湛蓝遮蔽血红,用浅金覆盖银白,您也无法用「路德维希」这个骗局,改变自己的心。"

"因为,这样,于事无补啊。"

"死人,是无法说话的。"

"就算是说服自己死去的是自己长眠的是自己,用弟弟的身份和外表,替他活着,为他赎罪。"

"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已经死了。"

"原本的路德维希,他已经死了!!!"

"砰——"

「路德维希」一拳锤在面前的镜子上。

裂纹将他的身影分割成无数块

眼泪从被美瞳遮掩的双眸之中流出。

手掌上的钝痛,远远比不上心底撕裂的痛楚和无尽的空虚。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泣。

这一刻,他不是普/鲁/士,也不是「路德维希」,他只是一个失去了挚爱,想用泪水洗刷疼痛的,可怜人。

"基尔伯特先生…………"

本田菊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想要说些什么,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痛哭着,悔恨着。

因为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那场审判,也包括他。

"您能面对现实,是最好的………"

基尔伯特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在镜中的样子,然后发自内心的笑了

"没有…………阿西可没有死,本田,你看,他不就是在这儿吗?"

手指慢慢的抚过镜子中人的脸颊,像是在通过这张脸,看着另一个人

本田菊愣住了。

"………阿西,本大爷带你回家。"

基尔伯特自顾自的转身,慢慢离开了本田菊的视线。

"基尔伯特先生………"

本田菊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下半场会议,「路德维希」没有参加。

但是,没有人提及这个问题

甚至,没有人敢看向写着「德/国」二字的那张椅子。

【第二天】

伊丽莎白从罗德里赫那里听说了「路德维希」的事情,一大早便急冲冲的敲响了路德维希家的门。

"基尔伯特!基尔伯特!"

伊丽莎白希望能再一次看见那个银发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然后和她大吵一架。

门开了

"…………伊丽莎白?"

门后传来一个略有倦意的声音。

"!!"

"基尔伯特………!"

伊丽莎白眼圈一红,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打断了。

"………你是来找哥哥的吗?"

"什么………"

伊丽莎白愣住了,随即抓住了他的手臂。

"基尔伯特!你不是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什么?"

男人歪了歪头,一脸疑惑。

"还有,伊丽莎白,我是路德维希啊,我和哥哥,长的有那么像吗。"

无奈的笑了笑,「路德维希」轻轻推开了她的手。

"哥哥他…………已经不在了,忘记了吗?"

"!…………"

伊丽莎白的大脑一片空白。

"对不起啊,昨天太累了,所以今天有点困…………要进来坐坐吗?我有做早餐,你这么早跑过来,还没有吃早餐吧?一起吃吧。"

「路德维希」的话,伊丽莎白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对………对不起…………我先走了………"

浑浑噩噩的转过身,伊丽莎白努力克制泪水,逃一样的跑了。

"莫名其妙。"

「路德维希」耸了耸肩,重新关上了门。

靠在门上,「路德维希」轻轻笑了起来

"基尔伯特,他死了呢。"

"我是路德维希啊。"

一片沉寂中,响起了不知道是何人发出的啜泣声。

 
评论(12)
 
热度(109)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Teilchen|Powered by LOFTER